“那就好,烧可退了?”岑平关切问道。
“嗯,烧也退了。”万宁说着,好奇今日岑平查得案子,便问道,“今闻有命案发生,父亲查得如何了?可否说与我听听?”
岑平笑道“你一个小娘子竟总对这些案子感兴趣,换做别人都避之不及呢。”
万宁浅浅一笑,道“这大概就是俗话说的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吧。您也知道,我娘最擅断案,我从小对这案子就十分感兴趣,说起这些实实在在发生的案子,可比这话本精彩多了。”
岑平见她提及母亲,莫名有些难过。她父母的案子是她心底的痛,又何尝不是他心里的刺。
“今日的案子并非他杀案,只是一起酒食醉饱食的案子。”岑平淡淡说道。
“酒食过度死的?是哪间大户人家如此没有节制,竟在年前出了这等惨事。”万宁以前也偶有听闻因过年狂饮暴食而撑死的案例,故而想到是哪个大户人家办席子,大吃大喝导致的悲剧。
“倒不是什么大户人家,只是山上养鸡鸭的破落户。之前也算是个小康之家,却因好赌输了家业,只能勉强靠养鸡鸭为生。”岑平道。
“那是发了横财,才会暴饮暴食把自己给撑死了?”万宁好奇问道。
岑平道“宁儿你果然是……聪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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