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宁难过又失落的样子正好落入了端着热粥进来的崔妈妈眼里。
看到万宁脸色不佳,神情又极为难过的样子,她心头一紧,放下托盘,柔声问道“姐儿这是怎么了?是案子太难了吗?还是有谁欺负了您?”
万宁摇摇头,本不想说这事,可憋心里也实在是闷得慌。
想了想,她对崔妈妈和浅喜道“元宵节那天我碰到乔县令了。”
浅喜一惊,崔妈妈却是一喜。
只听浅喜说道“他怎么来秀州了?他惹姑娘您生气了?”
崔妈妈却道“姐儿可是因为再次分别而难过?”
“郎君,你这话是何意?”谭管家脸色晦暗,眼中除了一闪而过的惊恐,还有一丝愠怒。
万宁淡淡飘出一句“谭管家,你该谢我让余姑娘带着余三郎先回家了。不然余姑娘要是留下看到尸体,那你可能就要露馅了哦。”
谭管家眼里的怒色更甚了,他抬手指着万宁吼道“你是在指老奴是杀人凶手吗?老奴在余家三十来年,大郎待老奴如若至亲,老奴怎会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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