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宁见毛县令提起,倒也没有隐瞒,她引着毛县令到了灵堂外头,避开众人,将自己查出的线索告诉了他。
毛县令安安静静地听完了万宁的分析,时不时点点头,露出赞许之色。
“如此说来,凶手就是余贵了?”毛县令问道。
万宁既没肯定也没否定,虽说余贵是这些案子最有可能的凶手,但母亲和沧岄都教导她,一切要以证据说话。
误抓谭大就是她太冒进造成的。
“目前线索确实直指余贵,但到底真凶是不是他,这还得找到此人才知。”万宁斟酌着回答道。
毛县令扬唇一笑,道“岑四郎是谨慎之人,如此毛某就不担心此案会出纰漏了。”
万宁秀眉微拧。
毛县令这话怎么听着她是他手下一般,难道这新来的县令已经准备让她破案了?
毛县令似乎没看出她脸上的不悦,继续说道“那这个案子就有劳岑四郎了。”
万宁不禁好笑道“毛县令刚刚上任,不该以此案作为你在江林政绩的第一笔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