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项本事余萍也教给了余骏。
余骏会划船,且划得很好,所以他顺利地划着水灯船将藏有余富的水灯船一起拖到了岸边。
因为余骏的智力如孩童,所以没有人怀疑过他。
痴傻成了他最好的掩护。
但余骏参与过这起案子是余萍的软肋,最终也因为万宁发现了这一点,迫使余萍不得不承认所做的一切。
万宁看了看椅子上昏睡着的余骏,再看躺在地上的余骁,眼睑半垂,将案件中其它疑问都问了出来。
余萍也不再隐瞒,一一告知。
待招认完毕,余萍对万宁说“那一日二叔突现在我面前,告诉我他是个阉人,不能人道,所以我的娘亲不可能和他有苟合之事,他告诉我,其实我就是父亲的亲生女儿。这些都是他为了复仇而布的局。
从那一刻我就已经死了,我肮脏,我绝望,我苟且活着不过是为了看着这个比我还要肮脏的家如何一步步毁灭。
财富越多,卑劣的事越多。
这个家没有几个人是无辜的,除了这些个可怜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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