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我认为杀害余贵,将余贵从水灯船搬到小船上是余富一个人干的。但其实是余萍和余富的合谋。“万宁说道,“而南絮又给我们撒了迷雾,误导我以为那日船舱内见到的不是余富。”
听闻万宁所言,余驰不禁问道“难道大姐杀害大伯、二伯也是受这南絮蛊惑?”
万宁道“不,余萍并非南絮一党,相反的余萍是南絮一党所谋之事中最大的变数。
也正是这一变数让事情发展到了如今这地步。
花灯船那一日原本应该是南絮、余贵、陈妈妈等人谋划好想要李代桃僵的日子。
却因为余贵被囚发生了颠覆性的变化。”
万宁说到此,抬眼瞧见毛县令似乎喝完了水囊中的水,正差使身边衙差去找些茶水来。
因为余萍,余家新宅彻底没了主子,下面的仆从、奴婢瓜分了宅子里值钱的东西,做了鸟兽散,所以今日大家聚集此处,自然是没人伺候上茶点的。
万宁想了想,示意跟随来的雀尾去灶下烧些热水,说了这些她也觉得有些口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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