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陈就是干什么吃的,这都半天了,扬州军的哨船还在这里转悠,他自到现在连人影都见不着!
派人去看一下,速速回报!”
黄祖水军唯一的一艘楼船上,看着前面时不时跑来告警的信号兵,黄祖是怒火中烧。
前前后后已经出去了快有五十艘船了,到现在一点消息都没有回来,而对方五艘哨船却依旧在阵前耀武扬威。
自己的水军总共也就两百余艘艨艟舰,除了唯一的一艘楼船作为主将的旗舰外,其余的都是走轲快船。
现在一个去了将近两成的艨艟舰,却连对方几条哨船都没有解决,这如何能让他心里不气?
同时,心头也蒙上了一层阴影,最感觉哪里不对,却又始终抓不住头绪。
“父亲,似乎有些不对劲,对面的那几艘哨船像是在特竟诱我们上当!”
这时,黄射来到黄祖向后,向他说道。
“你看出些什么啦?”
黄射今年二十六岁,相比于弟弟黄愧,数年军中的历练,使得他多了一份稳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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