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羡慕……吗?”
听了帕西法尔的话,特里斯坦浅浅的笑了,有如哭笑一般难。
羡慕。
谁都有的权力和本能,简简单单的词汇和本能。作为大氏族家长的维特尔斯巴赫家长孙,被当成未来的族长议员乃至议长培养的他。却只能在有帕西法尔的黑暗里低声说出来。
从出生就被各种赞美、宠爱、奉承包围,4岁的智力测试成绩让幼稚园一度希望将他越级保送军校,加入儿童团不足两月就成为小组长,被团支部表扬为【拥有出色协调组织能力的积极分子】、【有希望发展成为骨干干部】——
如果不是有那位执政官开创下过于恐怖的先例标准,这孩子早就应该被称之为【神童】、【天才】了吧?
被大家作非常幸福的孩子,特里斯坦不应该羡慕其他的孩子,更何况对方还是个人类。
只有帕西法尔才知道,他心里有多苦闷。
“爷爷今天晚上开了一瓶酒,放在地窖里40多年的红酒,听说比同等分量的金子还贵。他一直舍不得喝,就那么放在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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