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明白过了……这家伙就是故意的！
这货从入学起就对杨子凡有种莫名其妙的敌意。
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啊？
杨子凡人品不好也不至于得罪他吧？
被她质问，某少年心情显然不是很好，绷着一张脸，低头开始在本子上涂涂抹抹。
浑身散发出一种生人勿进的气息。
见夜飘零还真的没道歉没哄他，他不悦皱眉。
又偏头看她一眼，在她发现之前连忙收回视线。
继续抿紧唇，在纸上涂涂抹抹。
夜飘零低头一看，上面是他龙飞凤舞的字迹，写着一整排“夜夜不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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