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说得那样无力，语气轻飘飘的，好像下一秒连带她的人也要消失了。
“我不会告诉她的。”
临走前，丢下了这么一句话，她不再回头，没有去看还弯着腰的谭妈妈。
转身便抬脚，离开了自己。
走出医院，正是早晨，秋高气爽，阳光正好。
陆陆续续有人走进医院，有医生护士，也有病人和家属。
夜飘零跟无数人擦肩而过，在无数阳光下晃动的身影间。
忽然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
只知道麻木着抬腿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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