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人,即便他不爽,也不得不承认,他在夜夜心里的地位不一般。
否则以他家夜夜的性格,这两年来,也不至于混成这样。
麋鹿从来没有和D·K正面对抗过,每次都只是避开,外人只觉得他们是不敢,但他知道,她只是还念着最后的一点情分。
夜飘零本还带着哭腔的声音,也冷了下去:“到时候,我不会手软的。”
他们那点情分,早在他把轻沫送进刑堂之后,就彻底灰飞烟灭了。
她轻颤着的声音,让男人心都化了。
他把脸埋在她发间,感受着她身上的淡淡幽香,把体内那股暴戻得不行的嗜血因子强行压了下去。
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尽量放柔了声音:
“好,那我不动他。”
夜飘零放了心,一想到四天后就能见到轻沫了,她心情便好了不少。
又问:“会不会影响到你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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