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怜的模样，让夜飘零忍不住踮起脚尖，伸手在他头顶揉了揉。
“狗子乖，去忙你自己的吧，不用管我。”
男人不说话，只是把头低下来，将一整张帅得天怒人怨的俊脸都凑在了她面前。
他和夜飘零不一样，他来宴会从来不上妆。
没有戴人皮面具后，他肌肤便是原本的，苍白而细腻，即使是这么近的距离，也找不着一丝瑕疵来。
原本那张炫惑众生的脸庞，配上了正常的黑发黑眸，少了几分妖异，多了几分深邃，成了另一种美感。
夜飘零失神片刻后，无奈笑笑，勾着他脖子凑过去亲了一口。
“好了吗？”
男人理直气壮：“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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