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轻沫收起了玩笑神色。
轻叹了口气：“小零她……最近很难过。”
北宫夜修身侧手轻颤，跟着抿紧了唇，一言不发。
眼中的光泽，也在瞬间黯淡了下去。
见他这样，苏轻沫便知道他不是不在意的。
“我不知道你是因为什么原因而做出这样的决定，或许是为了小零好，但我希望你知道，有时候你以为的好，她并不一定想要……”
男人目光深了深。
她视线落在他苍白了许多的肌肤上，顿了一顿：“我猜想，应该是和你的身体有关系吧。”
“既然连我都能猜出来的，小零早晚也是会知道的。”
见他又要走，苏轻沫皱紧眉头，不是很懂这种恋爱中的男人的脑回路。
抬高了声音问：“你就不怕，她真的伤了心，以后再也不理你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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