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早就知道自己每次只要回来庄园睡,那狗男人都会半夜偷鸡摸狗般的摸上床,搂着她一睡了一夜后隔天一大早又走人。
被偷亲得隔天起来嘴巴发麻,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只是留下这么明显痕迹的,还是第一次。
作案久了连最基础毁尸灭迹都忘了是吧?
夜飘零碰了碰自己的唇,就疼得忍不住“嘶”一声倒抽口气。
她严重怀疑自己嘴皮子都被咬破了。
“狗男人!”
“真当我嘴巴是坨肉啊?还上嘴咬,怎么不上天?”
要不是她昨晚喝醉了酒,肯定是会被当场咬醒的。
夜飘零想到这里不免觉得惋惜,又错失了一次逮着他尾巴的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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