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桥的速度跟跑步肯定不一样,但问题是以时间来看,对方好像爬上这桥索并没有花费多少时间!
他甚至在想,如果对方藏在上面不开枪,自己今晚的任务就算是失败了,因为自己根本就找不到对方啊。
任禾没有再开第二枪,他半蹲在悬索桥中间的高耸柱子上平举着狙击,在这黑夜中甚至没人能看清上面的他,灯光是照在桥面的,他这里一片黑暗。他平静无比,就像阿姆斯特丹秋天雨后一般宁谧。
就像是一座雕塑,没人能够小看的雕塑。
这偌大的阿姆斯特丹就是任禾今晚的舞台,不需要灯光,不需要鼓掌,只需要这一切完美谢幕的时候,自己还是活着的就可以了。
马克佩恩在耳麦里说道:“弃车,上楼用望远镜观察他!注意安全!”
这黑夜里,在屋顶上设置一个观察哨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他真的不相信任禾在这种情况下能够看到800米开外黑暗楼顶的情况。
也不需要这个观察哨做什么,只需要及时汇报对方是否离开。毕竟这桥上一辆车爆炸,一定会引来警察,不出10分钟或者15分钟,警车一定抵达,到时候警察把整座桥给封锁起来,恐怕对方也会很有压力吧。
所以马克佩恩断定任禾就算在这座索桥上占领了制高点,也不是什么长久的计划,到时候对方从悬索桥上爬下来的时候,就是自己暴起发难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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