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虽然之前镇守长安,但是总是离着真正的西北有些距离的;岷王虽然镇守昆明,但是年纪更轻,也未曾打过仗。所以这两个藩国的事情就拜托二位了。”
何福与宋晟自然马上跪下说道:“岂敢当陛下的拜托二字!我等岂敢不尽心力!”
允熥这次让宦官扶他们起来,然后接着说道:“若是秦王与岷王对于打仗的处置有不妥之处,二位一定要尽力规劝。”
“另外,还有朕任命的右相,虽然算不上是迂腐之人,但是也是毫不知兵的,在打仗的时候他们有什么意见不必理会。”
“朕也知道,文官总是爱讲什么以德服人的,朕派的文官虽然不是迂腐之人,但是也是有些文官的习气。但是他们不知道番民与我大明汉人百姓是不同的,打仗自然不能使用同样的办法。你们的雷霆手段该用就用,不必理会他们的话!”
何福与宋晟听了允熥的话暗地里在心中思索。允熥虽然说起来是好像很信任他们,但是只是说让他们不必理会的不过是打仗时候的国君与右相的话,隐含的意思也就是说平时不打仗的时候,即使是与军队有关的事情恐怕也不能不理会国君的话的。
何况之前允熥还问了他们的孩子,虽然出征的大将留孩子在京城是正理,但是也觉得不好。不过他们是绝对不会说出来的。
允熥又说了几句话,就让他们下去了。
然后允熥把自己的亲信,中书舍人杨士奇叫了过来,说道:“去拟旨,升任府军右卫指挥同知宋瑄为指挥使。”
杨士奇领命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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