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夏原吉这个名字似乎也有些耳熟。我是不是在哪里听过?’允熥想着。
不管如何,夏原吉这次的这几个奏折票拟的极好,不仅解决了事情本身,还能够顾忌到当地的实际情况,以最小的代价解决问题,真的很不错。
允熥又嘉奖了夏原吉几句,然后让他侍立一旁。
随后,允熥又提道:“直隶、雲南二地的奏折分别是何人所票拟?”
有二人又分别说道:“臣赵迪义(苏友学)票拟。”
允熥将二人叫到身边与对待夏原吉一样嘉奖。他们二人虽然比夏原吉略差,但是同样很厉害,允熥觉得不比之前的陈性善差。
特别是,“赵爱卿,这个徽州府人丁丝绢案你怎么想到的如此票拟?”允熥问道。
赵迪义说道:“陛下,臣之前就曾注意到,歙县与其余五县已经在陛下亲征之时打过一次官司了,这个折子当时还转到了陛下那里。”
“臣颇为好奇,于是就查询了档案,发现自从至正二十五年以来这笔生丝已经由歙县单独负担三十余年,若是轻易安排到其他各县身上,恐怕其他各县怨声载道。”
“不如取消这笔税款,而是依照洪武二十六年先帝之策,以徽州府的物料银补之,这样不至于让徽州府其余五县百姓怨声载道,歙县也少了赋税,并且国朝的税赋又没有减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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