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担心自己的圣眷。新科进士大量进入朝堂,还足足有六人入了内朝,让他感觉到了危机。
‘等到这次改革完毕,就当面向陛下请求调回京城,哪怕是当应天府尹也好。’练子宁想着。
……
……
杭州城中的一栋大宅子里,一个大约五十许人的中年男子温言对书吏说道:“我知道了。你这次的消息非常重要。”又吩咐身边的下人道:“领他去账房,赏赐二十两白银。”
书吏马上跪倒地上高兴的说道:“谢老爷赏!”我的老天,二十两银子,足够在杭州城一年的嚼用了。
等下人领着书吏出去了,他对着坐在一旁的座位上的一个年约三十的男子说道:“润城,依你看来,咱们家到底该怎么办?”
润城想了一会儿,说道:“父亲,依儿子看来,咱们家其实并无太多插手的余地。”
“这些胥吏,哪个平时没有收受过贿赂?朝廷又有锦衣卫和镇司,只要想查什么查不到?我估计全看布政使大人的心思,他愿意留下哪些胥吏就留下哪些胥吏。咱们家可以通过书吏去稍稍影响,但是儿子觉得不会有大用。”
“以伤残士兵为警察,咱们家更加参和不了了。军中向来和民间互不联系,咱们家又没人在军中为官,只能干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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