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楩随即稳定住了情绪,缅甸和印度挨不挨着现在对他也没什么影响。他说道:“这两个番国,孤记得你刚才说他们想要向大明朝贡?甚至向我岷藩朝贡也行?”
“是,殿下。臣与这两位使者交谈多次,感觉若开国的使者十分急切,想要与我岷藩保持友好关系,可能是为了借殿下岷藩的势力与孟加拉的番国相抗衡。”何福道。
“这也不奇怪,你不是说阿瓦当地人都说若开国实力不强么,他们为了对抗孟加拉的什么国家拉拢我岷藩也不奇怪。”朱楩问道:“那另外那个阿洪国呢?”
“臣询问了孟养土司刀木旦和千户长刀玉宾,他们孟养和阿洪国接触较多。刀木旦说阿洪国的实力不弱,比孟养要强;刀玉宾曾经作为使者去过阿洪国,他说那里平原不少,适合做农田的地方也多,只是全部都在雅鲁藏布江,印度人称为布拉马普特拉河两岸,非常狭长。距离这条河稍远的地方就是山脉,虽然山脉不高,但也无法种田。”
“不过这也让阿洪国易守难攻,所以他们不怎么着急,臣和阿洪国的使者交谈感觉他们和南洋那些只是想来大明朝贡的番国别无二致,愿意和岷藩结成兄弟之国,但只愿意向陛下朝贡。”何福道。
朱楩想了想,说道:“既然如此,明日孤就接见他们,正式询问一下他们的目的;若是想要去京城朝贡的,孤带着一起前往京城。”
“是,殿下。”何福说道。
“不过何福,孤可不觉得你是愿意和番国的使者这样说话的人。何福你不要误会,孤不是觉得你没有这个本事,是觉得你没有这个耐心。”朱楩说道。
“什么都瞒不过殿下!其实是臣派王相府的长史去和他们接触,回来报告给臣。不过臣也见过他们两次。”何福有些尴尬的笑着说道。
朱楩也笑了,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虽然他其实知道何福尴尬的表情是装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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