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兄弟又商量了一番有关推行新种地方式的事情,定下在哪些城市推行。
等这件事说完了,也已经到了午时。允熥当然要留他在宫中用饭。因下午允熥还有安排,就没去后宫,也没准备大餐,传御膳房的厨师做了两样小菜就送了来。
不过朱有炖却一点不满之情都没有,不仅毫无不满,甚至显得很受用。这并不是他在允熥面前伪装,而是真的这么想的。在非年非节的日子准备大餐招待,摆明了和你不亲近;像允熥这样与平常一样安排,才是亲近的意思。
因年近过年,又已经说过了一件三农问题,允熥也不想再聊什么正经事,和朱有炖随意说些闲话。他想起一件好笑的事情,对朱有炖笑道:“去年为兄从西北回京,带回来许多西域的番国使者,其中有一人名叫哥泽来滋·克拉维约,来自极西的一个名叫卡斯蒂利亚的番国。”
“为兄因这一国从未听说过,而且这一国的文明与大明也截然不同,所以留他在京,而且在五城学堂开设了一门课程,让他去做先生。”
“不过这人却很忠于自己的国家,不愿留在大明而想返回其国,而且求为兄答应他让工匠交给他的随从先进造纸术与活字印刷术。”
“为兄悯其情,答应了他的请求,但要求他的随从必须能与工匠不用翻译交谈才行。”
“之后卡拉维约就近乎癫狂的让自己的随从学习汉话。每日一早才卯时初,就让所有的随从都起来,站在他住的庭院内,大声练习汉话。”
“番馆管事的官员多次被这些南腔北调的所谓汉话吵醒,气得要打克拉维约,之后他才收敛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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