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然见不到朝鲜使者。”允熥却笑道:“为父适才那句话不是对你与文圻说的。”他转过头来看向文垣。“文垣,你今年已经十七岁,当年父亲才十五岁已经出来做事了。你也应当开始历练了。”
“是,父亲。”文垣按捺住激动的心情,起身答应道。
“那儿子呢,父亲?”文圻却说道。
“你,继续在学校里学习吧。”允熥对他笑着说道。
文圻略有些失望,但没说什么。二哥是皇太子,身份与众不同,父亲对待他与对待自己不同也十分正常。大哥在前往孟加拉前不也是一直在学堂上学?
“不过文圻,你也已经上了十年学,从小学堂至大学堂,该学的都已经学到了,剩下的倒也不必再学。为父的意思是,让你去讲武堂读二年书,将来统兵更有把握。”允熥却又说道。
“是,父亲。”文圻刚才的失望消失无踪,高兴的答应道。
“文垠,你年纪还小些,今年才十四岁,等你十七岁,父亲也会对你有所安排。”允熥又对自己的五儿子说道。
“是,父亲。”文垠也躬身答应道。
敏儿知趣的一直没有说话。她若是出言,父亲一定会提到让她成婚,但她对成婚毫无想法,还是万言不如一默的好。允熥撇了她一眼,但今晚没有劝她的兴趣,而且允熥因后世的影响,对大女儿十九岁还不成婚也不是十分在意,又同儿女们说了一会儿话,回答了他们几个问题,时候已经不早,敏儿起身带着三个弟弟退下回去休息。
“夫君,确实应当让垣儿出来做事了。他喜好读书,甚至有些像是书呆子,妾也有些不大乐意。让他出来做事,知晓书本上的内容虽然都是大道理,但做事没那么容易,就会逐渐明白更多的事情,对他以后治理国家十分有好处。”熙瑶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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