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陈剑，尽管没有说话。
但一双眸子里，依旧充满怨恨。
很显然，陈昊的话语，他也没有听进去。
“果然，老祖宗说得对……人呐，不见黄河心不死！”
见到此情此景，陈昊只能叹息。
这两个人，一个是自己曾孙，一个是学院导师。
如果有可能，他还是想要护得他们周全。
“老夫可以告诉你们那位的身份，可一旦知晓那位的身份……你们就再也没有选择的权利，听明白了么？”
随着陈昊的话，天人五境的气势，弥漫四方，令得空气压抑无比。
吕东略一犹豫，旋即便咬牙点头，嘴角带着一丝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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