酋长提问：“一，她袭击你们是否有缘由？”
“她想去混沌神殿。”陈暮如实回答。
“二，放了她，她是否就会洗心革面，放下恩仇与目标？”
“……应该很难。”
“三，以她的背景势力，下次再挡住她，容易吗？”
“……”
“你还要为她求情吗？”
陈暮默然良久，说道：“酋长大人，我还是有些不忍心。”
老人和其他巨人一样，喜欢拍人，他也拍了拍陈暮的肩头，道：“小娃儿，你的心地善良。但无谓的同情心，是死神的诅咒。更何况，我言出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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