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陈暮情绪低落地回到了成都的住宅。
他打开房门,惊呆了,拿在手中的油条和豆浆掉在了地上。
埃德加并不在,屋内乱的一塌糊涂。
有脏掉的外套、吃了大半的泡面、可乐瓶子、不明的暗色液体……还有条女式丁字裤挂在台灯上……
陈暮没有洁癖,这里以前也不算特别整洁,但从未这么乱过。
难道除了那颗鸟屎,血咒还有残效?
那么,埃德加同志此刻在哪里呢?
在成都的一家医院,埃德加正在和住院部护士站的一个美貌护士眉来眼去。
他和勾搭上的那位空姐厮混了几天。但很快他便暴露了不靠谱的本性。
三天前,那空姐因工飞往了欧洲,顺便和这位没有人生计划的金发帅哥拜拜了。按空姐的话,那几日的疯狂,就葬在记忆深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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