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弯腰将地上的碎片一片片捡起扔去垃圾桶，太小的就用扫帚清理。
“谢谢。”慕宁道了句谢，后退着去揉自己的手腕。
这会儿它是有知觉的，但是刚刚……它是没有知觉的。
他这具身体，最近似乎退化的越发厉害了。
慕宁转着轮椅转身拿过闫正初摆在一旁的图纸，等他看完闫正初也将地上的狼藉清理完了。
他们就着图纸上的内容讨论。
说完图纸，闫正初忍不住问道“你的东西研究的怎么样了？”
慕宁自从退出年底的新品之后便一心研究自己的乐趣，不过他研究也就研究了，却不许闫正初过问，被他带走的那几个人也各个守口如瓶。
虽然这东西出来前是该保密，但是闫正初想他那东西也不去竞争年底的新品发布会，完全没必要这么保密。
闫正初大概也能猜到一些，但他就是好奇慕宁倒是研究到哪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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