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念的手微微收紧，从这两张照片来看，女人笑容清浅温淡看着哪有半点神志不清的模样？
许佩文没疯，她从来就没有疯。
莫念不能拿着扎两张照片去找莫名东对质，他不会承认，就算他承认许佩文神志没有问题也没有什么意义。
所以，她不去对质了。
莫念将那两张照片发给了张谦。
收好手机，莫念直接开车回了别院。
回去路上，她留意到有跟拍的狗仔但她并不在意。
莫念回到家里，坐在客厅里开了手机，那些人速度很快，已经有报道出来——陆景萧孤身前往苏黎世救场，莫念神色慌张的外出。
神色慌张？
这个词用的真是好，因为心虚才会慌张，这是在变相告诉世人她在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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