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问情收回看穿一切的视线,望着楼下三三两两谈笑如故的人群,&bsp&bsp仿佛昨天的事端根本没有发生过。她摩挲着手腕上的金纹,&bsp&bsp目光平静。
胡掌柜瞧了她一会儿“你也奇怪,梅先生,你一个教书人,&bsp&bsp大多应该端着才是。就像现在这样,&bsp&bsp看着倒文雅淑女了。”
“太累。”梅问情道,“端不住。”
“贺小郎君虽然脾气大了点,&bsp&bsp但确实是个有本事的人,&bsp&bsp梅先生很有福气。”
“遇上我是他没福气,&bsp&bsp”梅问情毫不介意地道,“你说他俩在里面会不会说我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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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关闭后,月郎背过身,解开衣衫。
浅色衣衫落下,他露出脊背,肌肤光滑细腻,几乎无瑕,但脊背正中却有一道黑色的线,竖着划下来,大概有三四公分长。
贺离恨伸手摸上去,黑线既不凸起,也没有任何气息,好像只是一个标记般。
“有一条黑色印记,”他问,“按上去可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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