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要拜我为师？”
王涛收回目光，感觉自己说话都有些结巴了。
“嗯。我不要识字，我想学武，这样就再也没有人敢欺负我们公主了。”
巧云脸色红红的满眼希冀。
“你先起来，我考虑一下再做决定。”
王涛示意巧云站起来，然后沉吟一会问道。
“你为什么要故意扮丑？”
“我从小就生的极美，三岁的时候人人都夸我小仙女，后来家道中落，又恰逢动乱，我爹的铺子亏了很大一笔钱，那年我七岁，我爹怕我被人迫害，又为了有钱偿还债务，就把我卖到宫里去。”
巧云说着在王涛身边坐下，她好似陷入回忆中。
“临走前的一个月，我爹就教我配置一种药水，只要涂在脸上就能短时间变丑，他说外面都是坏人，要我一定要时刻带着药水，把自己变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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