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今看着对方那张脸，一口奶音犀利。
这一句话差点让他那口气没上来。
嘴上还不乐意承认，但眼神明显已经慌了。
面色惨白，一副做了坏事被戳穿的样子。
“你胡说八道什么？！”
除去茶楼的人和他的同事，这个时间点还有几个看热闹的凑过来，人不多，但一听见这话，有人想起来了，在人群之中嘀咕。
“说起来，最近不是冒出来几个视频很火吗？校园暴力的，暴力人家给人家脊骨弄断了，致人瘫痪，但因为当时年纪还很小，法律也没完善，正好给钻了个漏洞，才判了几年，先是教育改造，然后再是劳动改造，就这段时间要出来，那小姑娘是在说这事吗？”
“不知道啊，但最近有点消息的关于瘫痪的事情不就只有这件嘛？我倒是一直没听说过受害者的近况，做视频说这个毁人一生的人要出来的作者好像也没联系到人。”
“不管是不是的，那人真是个畜生，听说瘫痪之前那孩子在学校还是个学霸，这一下子一个家都毁了。”
那些声音传入耳中，老成面色更加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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