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凝练的弧度。从上至下,从任何角度看去都能捕捉到那一根线,完美贴合着手的轮廓。
凹的地方是指腹,凸起则是微屈的指节。笔直坠落后猛地向内一收——食指与拇指间牵连着皮肉的虎口。
降谷零雾蓝的眼里倒映着这瓶子的轮廓,亮丽的柠檬黄变成了金亮亮的一个月牙儿,在内湖幽暗的水面上从左滑到右,从右滑到左。
诸伏景光从架子上拿下那瓶黄芥末。降谷零发着呆,目光仍追随着景光的手,直到二人双目相对,他才发觉自己行为的异样。
景光摇了摇手中的瓶子:“我以为你没在用。”
“啊…”降谷零尴尬地笑了笑,“哈…哈…你用。我等会儿再来。”
降谷零低着头推开休息室的门,就听见景光从背后叫住了他:“零。”
“?”降谷讪讪回头。
景光咬了口手中的热狗面包,似乎也不在意同处在这个空间的降谷零:“你要有什么心事,可以跟我说。”
他翻看着不知是谁留在休息室的杂志,漫不经心之间将降谷零这几日强压在肺腑之间那团理不清的绳结一股脑全暴露在灯光之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