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这钩锻道相下面,连蚂蚁都算不上,只能算是灰尘。
抬头,只瞧得见郁郁葱葱的剑形树叶。树冠将这方面数十里都笼罩住,包括要离他们在内。
要离冲破那些人的阻碍,到我旁边来,神色凝重。
若他修得道相,倒也不至于如此。可他还没道相,终究算不得候主。
“走?”
他匆匆给我传音。
“杀!”
我爆喝出声,便振动源木翅,向着这钩锻道相的树冠极速飞去。
只要不是看不到任何的希望,我就不会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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