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这家伙打过两场,虽然在这些参赛这里面不算强,但显然比乌尔多要强些。
乌尔多上届垫底,这届同样是垫底的存在,也就只有胆量在呜哇里这样的弱势部落面前装装逼。
这个要挑战我的家伙可能是看我胜乌尔多都胜得牵强,才挑中我。去
和乌尔多的打斗,无疑已经暴露了我的些许底气。
寻常状态下的乌尔多不是我的对手,但施展禁术的他,却能够压着我打。
我看向这个挑战我的家伙,心里忽然想,他该不会也想用禁术对付我吧?
说不准还真有这个可能。因为他现在拿着第十四的号牌,不搏一搏,和前十就没有丁点关系了。
在我思量的时候,这个家伙已经一跳,到台上去。
我跟着蹿到台上取。
不管他是什么打法,我似乎都没有任何办法,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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