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败,还不能败得很彻底,要有先决条件的败,哪儿有那么容易?
「回吧。」
杨廷和迟迟没作声,最后无奈地叹了口气,说出一句很气馁的话。
几人正要走,林俊带着毛澄过来,近前便用质问的口吻道:「听说前边已经打起来了?京城是不是要马上戒严?为何今早五城兵马司那边没有传信出来?要是鞑鞋骑兵长驱直入,只怕两个时辰就到京城吧?杀进京师来怎么办?」
蒋冕笑道:「这不居庸关暂时没有告急么?再者说了,鞑鞋不过两三千骑兵列于居庸关前,区区人马要攻取关隘,还有余力来劫掠京师,实在难了点。」
杨廷和打量彭泽,问道:「兵马司那边,没有打招呼吗?」
彭泽一听,顿时感觉压力到了自己身上。
「若是京师要戒严的话,由兵部来下令,是不是太……」彭泽很踟躇,好像在说,我一个兵部尚书能管什么事?
杨廷和语气冰冷:「不是由兵部下令戒严还能是谁?难道非要等陛下下旨才行?凡事,还是做最坏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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