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罗椰莉弗向前走了一步,回过身,紧了紧斗篷。“我应该解释的够清楚了。”
“还没有。”以查支着脑袋,没有起身的意思。“你呢?”
“怎么?”
“相比之下,你的状态还算健康。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吗?”
“我不能确定。也许是体质原因。我是最后一个断梦的。”
“那是什么时候?”
“不知道。”
“不知道?”
莫罗椰莉弗看着他,有一瞬间,眉目间的疲惫显露无疑。
“我们用梦境计时。断梦之后,&nbp;&nbp;就什么也没有了。”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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