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你啊,就知道欺负老弱和已经逝世的人欺负他们不能起身来反驳你舞阳侯还活着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这么说?”2
两人饮了些酒,其实,按着礼法来说,舞阳侯逝世,刘长是不该饮酒的,可刘长不太在意这些,自己不饮酒,舞阳侯难道还能活过来不成?喝着喝着,刘盈长叹了一声。
“二哥为何叹息啊?”
“还不是因为祥…”
“这竖子不听话啊总是逃学惹是生非先前还险些要与他的老师动手我几次管教,他也不学好不类父,类仲父啊!”
“唉…”
刘长忽然也长叹了起来。
“你又为何要叹息啊?”
“还不是因为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