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在她的记忆里,韩沉并不是一个会吃醋,或者嫉妒的人。
“干净,可干净了,以我为圆心,方圆十米内,他不敢靠近。”周沫回想起当时闹得鸡飞狗跳的情景,觉得丢人的同时,更觉得滑稽。
“我爸用一个扫帚的代价,让他断了腿,我妈挠花了他的脸,我……”周沫没好意思往下讲。
毕竟他们一家怎么算也是知识分子,一家三口和疯婆子似的场景……太丢人。
周沫更没好意思说,最丢人的是她。
“前几天的事?”韩沉问。
周沫带着疑惑点头,“嗯。”
本以为韩沉还会问什么,没成想他什么话都没说,拿着衣服进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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