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沫沫,真没有。”
他吐字清晰,对答如流,但眼睛微阖,眼神涣散,浑身摊着如泥,唯有握着周沫的手力气很大。
周沫一时之间闹不明白,韩沉是真醉还是假醉。
“你要实在难受,我送你去医院,挂个急诊,给你解酒,你能舒服一点。”
“我不去医院。”
他这还拗起来了。
周沫蹲着难受,起身坐在床边,拨开韩沉的肩膀,试图让他露脸睡,他却十分不情愿,勾着肩不愿翻身。
“那你躺好睡。”
“我难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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