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言:“啊?然后呢?”
陆之枢:“我引咎辞职。”
宋言:“这关你什么事?要辞职也是他辞职啊。”
陆之枢苦笑一下,没再多言,只举杯默默猛饮一口酒。
有些事,不能多说,说多了连自己都难保。
宋言看陆之枢不愿多说的模样,其实心里也猜的七七八八了。
陆之枢什么身份,他父亲可是民航董事局主席。
陆之楠出事……陆之枢的父亲不可能不管,至于怎么管,又是另一回事了。
陆之枢不透露,说明其中有不能说的隐情。
宋言也很识相,没再多问。
两人又就博简和翼天生意上的事聊了一些,尤其是博简自RG注资后,要在两年内盈利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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