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道这个“特助”到底是干嘛的,但看那群人毕恭毕敬的模样,想来也低不到哪儿去。
“唯一好的,大概是他看上去没有官架子,”柳夏说:“孩子哭了,他第一时间问的是孩子怎么样,而不是质问发生什么事了。”
周沫细想,“好像是哎。”
柳夏没说,她都没发现。
“这点,感觉和韩沉二哥韩济还是不一样。”
“韩沉二哥什么样?人很凶?”柳夏问。
周沫想了想,“也不是,总觉得……他怪怪的,人也如沐春风,温温柔柔的,但总觉得不对劲。”
柳夏:“韩沉人这么好,他兄弟再差能差到哪儿去,你不是说,人家是大学老师?可能人家就是这种风格习惯了,你不适应而已。”
周沫:“但愿吧。”
柳夏:“行了,别想了,人韩沉的三哥来都来了,你和韩沉好好招待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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