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逗你了,”韩沉抬手,用食指轻轻给她拂掉,“回去吧,嗯?”
周沫胡乱地抹把脸,不舍地看着他,“我走了。”
她自觉自己很坚强,但天知道,她拉开车门上车,再到发动车子离开有多艰难。
韩沉这一去,不知道什么情况,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看着后视镜里逐渐消失的人,想哭的感觉又开始上头。
她在心中努力告诉自己要坚强,不就是去趟漫山县,没什么大不了的。
可自我宽慰似乎并没有什么用。
回去的路上,那种难舍的情绪一时萦绕着她,挥之不去。
车外细雨蒙蒙,车内周沫也泪如雨下。
韩沉走了,她感觉自己的精神支柱好像都没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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