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益德突然有点头昏脑涨,“好复杂……”
凌越彬却笑了,“这就是一院的骨科,做事都要动脑子的,不能跟着别人众口铄金、人云亦云去攻击和打压一个人,做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人要有自己的思考。和自己不沾边的事,就别掺和了。段峰和苏佩珊的事,说到底,就是他们两个人事,和我们无关,我们该做什么做什么。相反,如果非要做点什么表达一下自己的态度……原本是别人身上的屎,和你没关系,这行为就和把别人身上的屎抹在自己身上没两样。”
徐益德听的懵懵懂懂。
凌越彬笑说:“你和你韩老师还有的学。你韩老师是大智若愚,看着冷淡处置,其实也有其智慧所在,他没亲自指导苏佩珊,反而让苏佩珊去跟着你学,既没明确拒绝苏佩珊的求教,也成了我和段峰的面子。他要亲自出手指导,虽然他也是带教,但难免越俎代庖。你俩是同学,私下沟通学习,我们带教也不可能觉得有什么。”
他眼神一转,看向韩沉:“我说的对不对,韩老师?”
韩沉不置可否。
周沫程看着三人的对话,听完凌越彬的分析,她突然觉得,韩沉的腹黑和心思缜密深沉,其实一直有迹可循。
一如她当初刚认识他的时候,她就觉得,韩沉这人话少,但心思绝对浅不了。
周沫甚至猜测,这是不是和他长期生活在韩家有关。
因为在那样复杂的家族里,才让他习惯性,用最复杂的思想去思考和处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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