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窈也没有瞒着他,告诉顾怀海,宁阳郡主给她的感觉一直不太舒服,看着客客气气,有求必应,但那双眼睛里,却隐藏着被掩饰得极好的恶意。
若非她从事心理行业,恐怕也很难看出并分辨出。
更何况,怀璧其罪。
尽管她搬出了薛长蕴和江陵,也数次拿江陵挡在前面,但宁阳郡主隐藏的不忿,并没有瞒过她的眼睛。
而这里,又是宁阳郡,宁阳郡主的地盘,以防万一,所以她必须做两手准备。
江陵当初留给她的地址,早已印刻在脑海里,而他所在的军营,距离宁阳郡并不算远。
顾怀海现在只关注一件事“那令牌究竟是何来头?”
否则,宁阳郡主为何明明恶意,却是客气小意顺从?
关于紫吟令,霍窈知道的也不多,她只是知道,紫吟令胜过圣旨。
啪嗒。
顾怀海手里的茶杯掉在了地上,茶水四溅,溅在了衣摆上,他也全然不在意,不可思议道“你是说,你手上的,是紫吟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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