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氏有些难受,叹了口气,“你受委屈了。”
何木香鼻子一酸,低下了头。
她还记得那天,老三老四学塾里要交束脩,婆婆说进屋拿银子,却不大会儿黑着脸出来了,劈头盖脸地冲过来给了她一耳刮子,骂她敢偷她的银子,要打死她。
婆婆的银子,她并没有拿,虽说之前几日,公婆都在霍家村,可婆婆不在家,她连公婆那屋的门都不进,怎会偷拿银子?
而且她也没有偷银子的理由啊。
婆婆就把矛头指向了霍力,然后又指向二叔子。
其实当时她心里的确是埋怨的,这些年她为这个家忙里忙外,说句难听的,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结果没了银子,却被诬赖成小偷儿。
她如何不心寒。
可婆婆并没有咬着她不放,就连最得婆婆看重的二叔子,都成了怀疑的对象。
那时候,她就没那么难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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