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不是我……”
李二牛在老黑准备点名的时候一直在祈祷，甚至故意避开老黑的眼光，就是担心第一个被老黑盯上。
只是墨菲定律太强大了，越怕什么就来什么。
其实他不知道，老黑一开始就盯上他了。
毕竟，射击训练第一个人成绩太好，给后面的人压力太大，会影响其他人的发挥，如果第一个人成绩太差也不行，起不了表率作用。
李二牛就是第一位的最佳人选，中上水平，刚刚好。
老黑刚才看着李二牛闪躲的眼神，都有点想笑。
李二牛什么都好，就是胆子有点小，这也许跟他刚从农村出来有关。
李二牛要是知道自己一早就被老黑盯上了，可能想哭的心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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