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春桌案上的红玉膏一眼,道“你把这管均出来一些给雨琪和风羽送过去吧。”
抱琴应声去了。
风羽就住在隔壁,此刻也正伸着手让风曲给她用冰敷着。
“我不过是闲说几句,嬷嬷竟然这么心狠,我都多少年没挨过二十板子了。”
风羽抽泣着说“屋里就咱们几个,谁也不会说出去的,再说了,还是贾御侍起的头,我不过附和一下。”
风曲默默地听着,一眼不发。
“说起来,贾御侍在临敬殿又守了多少规矩了?昨天夜里还与陛下一起吃酒呢,宫里谁敢与陛下坐在一个桌子上?还有今天,我就听见殿里面贾御侍与陛下争论了好几次呢,这些邱嬷嬷怎么不罚?”
风羽越说越气。
“贾御侍在御前侍候的时间比咱们久了,是知道陛下的脾气的,你没看陛下也愿意这般对贾御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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