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鲜血顺着喉管缓缓流淌,类似一种口服液。
虽然这种“口服液”腥臊无比,但其中蕴含着眼下贝尔摩德最需要的能量,不容拒绝。
很快,小老鼠的身体就瘪了下去,鼓囊囊的肚皮比开餐之前还要瘦小。
贝尔摩德将老鼠的身体丢到地上,抹了一下嘴唇的鲜血,开始干活。
她在沙发上尽力匍匐着身体,朝杂物堆努力靠近。
当啷一声,绷直的锁链提醒她已经到了极限,不能再靠近了。
这时竖锯已经近在迟尺,贝尔摩德再次撑起来身体,右手最修长的中指这才勉强勾住锯条。
顾不上锯条可能会割伤手指,贝尔摩德用力将竖锯从金属盆里勾出来,掉落在地上。
有了!
捡起竖锯,贝尔摩德欣喜若狂,逃生的钥匙已经牢牢攥在自己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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