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可是实情么?”
“这个该怎么说呢?到底什么是实情谁又说的准,只不过钟某听到了一些事情,想来想去还是告诉你一声的好。至于察罕兄你知道以后会怎么做、无论什么出怎么样的决定,我都会帮助于你的。”
钟伦的表情看起来是既坦诚又真诚。
察罕却显得很是烦躁道,
“可父亲的亲随们从武昌回来时、都说他老人家是因生病故去的。”
“可能就是因为生病,但这病还分好多种,而且引起生病的病因就更多了。”
钟伦的头稍微向下低了低,可目光却抬了起来、双眉也挑得很高道,
“我倒想问问察罕兄,你之前不也是同海西侯在一起的么?那时令尊可有生病的迹象?”
“当时倒没看出来,只是听说是因为我们北方人对南方水土不服,父亲才在船上染了重病,病逝在了武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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