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大雷这种想法并不夸张,很可能这种事情已经出现了。如今长安聚集的武者,又不知道里面有多少山贼,多少凶徒。
程大雷想着,忽然失声笑出来:事情热闹了喔。
“你笑什么,军国大事,很可笑么?”
“没有,没有,李董请继续。”
李婉儿白了程大雷一眼,又道:“这只是一个名帖,便争成这般模样,何况最后的状元。谁若这次夺魁,是要直接统领精兵,镇守西北边关的,日后帝国朝廷,必有他的一席之地。那些世家怎么可能让这位置落到旁人手中,如今长安的各大势力已经争得不可开交,势要让这状元出在自己派系。而主持这次武举的也正是他们这些人。”
“又当裁判又当选手啊。”程大雷一惊。
“若是单纯比武艺,却还好说,输就输赢就是赢。可这兵法怎么比,又不是真刀实枪打仗,无非是纸上文章而已。还不是他们说谁胜就是谁胜。”
“评委都不是好东西。”程大雷重重哼一声,忽然道:“那这种事,你父皇不知道吗?就看着下面人把武举搞得这样乌烟瘴气。”
“知道啊,所以我父皇要把我嫁给状元,无论是那个派系的人夺了状元,最后都变成父皇的女婿。”
“嘶!”程大雷倒抽一口凉气:“明帝陛下竟然恐怖如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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