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笛是个体面人,他向来是很注意仪表的人。今次,不知不觉间,他竟然憔悴至此,怪不得卫兵说自己气色不好呢。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他让书童进来,为自己束发,重新打好发髻,又仔细洁面刮脸,让书童取了一件干净袍子。
严笛这才觉得神清气爽,整个人也精神起来。想那程大雷也未必有什么可怕的,下次再见面,自己绝对不能被他气势所压住。
“军师,将军请你去府上吃酒。”
这时莫鸣米差人来请莫鸣米。
严笛理了理袍子,随着来人去到将军府。今次,只是私宴,酒席上只有严笛和莫鸣米二人。
莫鸣米注意到严笛的新袍子,道:“军师今天怎么换了新衣服?”
“啊……将军,我们刚遭大败,士气低迷,我们万不可也低落,该给手下人做个表率。”
“恩,军师言之有理。我这几日,当真是有些颓废,多谢军师提醒,以后绝不可如此了。”莫鸣米拍拍手,紧跟着有仆人送来一件新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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