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当家不降下责罚,属下便不敢起身。”
“好了。”程大雷板起脸:“你在我面前玩这一套,再不起来,我就不只是责罚了。”
张肥这才起身,如一尊黑铁塔般杵在程大雷面前。程大雷当真是哭笑不得,道:“你就是这样一路过来的。”
“嗯呐。”
“是谁教你这么做的。”
“是……”张肥顿了顿:“是属下自己知罪,特意来向大当家请罪。”
“着。”程大雷喝了一声:“速速如实道来,真把本当家做傻瓜么?”
张肥猛虽猛,但并不缺乏脑子。可他的性格实在不适合耍花招,负荆请罪的把戏不会是他想出来的,不是他想不出来,而是他不会往这方面想。
见程大雷发作,张肥只好承认:“是大哥教我做的。”
“刘悲呐刘悲。”程大雷手敲着桌面,轻轻叹了一声。
程大雷手下还是有明白人的,说不得刘悲还拉着张肥说上几句,你犯了大错,大当家不罚你,是给你面子。但你不能给脸不要脸,乖乖的去找大当家赔罪,把姿态摆得足够低,说不得就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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