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他也是在借这话表示自己的不满,他根本不同意李行哉对程大雷的所作所为。二人过往的情义,若弟兄联手,天下那路诸侯也不敢放肆,足以保得帝国国泰民安。
可偏偏,李行哉却选了这样一条路。
幸运的是,李行哉现在关注着程大雷的事,也没有过多琢磨宋游渠话里的潜台词。
李行哉歪着头,用手撑着下巴,嘴里念叨着刚才宋游渠的话:“以情动之,以情动之……又该如何以情动之呢。”
他眉头紧皱,困惑得看向宋游渠,只见宋游渠目光明亮,显然心中已经有了主意,只是有些话他并不方便说出口。
李行哉一怔,瞬间福至心灵,然后轻轻点了点头。
这世道——不管任何一个世道,重情的人都是可贵的,因为他们一般很罕见。大部分都死了,死于重感情。
长安城内,并不是没有程大雷在乎的人,而那个人就在李行哉身边。
李行哉已经想到那人是谁,目光看向宋游渠:“有法子了?”
宋游渠摇摇头:“属下不敢想。”
李行哉苦笑一声:“你不敢想便要朕来想,看来这无情无义之人,朕是做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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